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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7

  

第七回


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,本有二个使婢,一位唤作春桃是苏州人,一位唤作秋菊是扬州人,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,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,谁也瞧不出来是奴婢之辈,两人心地好,性格聪明温和,伺候小姐非常忠心,尤其春桃是从小收买,与小姐一齐长大,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,没有一椿事不告诉她,因此名为主僕、实如姐妹。

可怜秋菊没福,这年夏季染疫身亡,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,而陆府中几个婢女都粗手笨脚的,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,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边挑选,如今却选进了一隻披着羊皮的大野狼,噢,说熘嘴了,是变作女装的解元郎。

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溷入陆府,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,别说一对老夫妇看得可爱,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,再加上举止温柔、姿态典雅,言语伶俐,自然深获小姐的欢心,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。

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,心中非常欢喜,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,又暗暗嘱咐春桃,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,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,如今新来乍到,许多事做不上手,妳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,要好好教导她,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,否则一定不与妳干休。

春桃听了,不由得嘻嘻笑道:「小姐妳又来了,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,老实与小姐说,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,我看了也心动,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,要是不然,嘻嘻...」春桃荡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,以下的话就不说了,从这一笑上头,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窦初开,春心已绽了。

昭容小姐熘过剪水双瞳,微微撇了她一眼道:「啍,婢子不知羞耻春心动矣,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,看来让请家大人给妳找个婆家了。」说完也瞅着春桃赧然一笑,从这一笑上头,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,春桃听到小姐的捉狭,只是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,不愿与她分离。春桃这句话倒是对了一半,日后春桃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,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,没空伺候小姐了。

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,便由老夫人吩咐,随着小姐到香闺去听候使唤,这麽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,说不出的轻鬆,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,到了绣楼,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,便跪在地上叩首,嘴裡不住的祝祷:

「小姐在上,新来婢女秋月,祝小姐身体健康、四季平安、诸事如意、福寿延绵、百瑞并臻、千祥云集。」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,嘴裡唸个不停,昭容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,连忙说:「秋月,不要对我这样叩头,快点起来吧。」沉伯虎一听,心裡反而不乐了,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,正在细细品鑑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莲啊。

一旁的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,指着她对小姐说:「小姐,妳看她成了叩头虫了。」

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,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,不由得暗暗惊异,这那像什麽千金小姐的香闺,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,架上琴、棋、书、画,壁间笙、箫、管、乐,窗明几淨,湘帘绣榻,炉烟嬝嬝,左边几上两盆绿菊,右边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,图书整齐的堆了一叠,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立轴,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,下边落款乃是唐寅。对于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,暗想这又奇了,怎的在小姐房裡也有我的画作,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陪伴玉人,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!

伯虎正在那儿呆想,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,见伯虎这个女粧真是眉清目秀,虽是胸前平平,却也无伤大雅,在整个府裡要算他第一了,只可惜了一双大脚,就是美中不足,便问他说:「秋月,你会刺绣女红麽?」伯虎摇摇头说:「不会。」春桃在一旁接下:「那麽妳这人是没什麽用了。」伯虎抢着说:「这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锺爱害的,奴家经不后痛就不缠足,爱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了几年学,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,就是琴、棋也能略知一二,因此女红就放在一边,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。」

伯虎这几句话,一则要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,二则藉此卖弄才情,果然昭容一听她读过书,而且是位全才,自己正恨独自一人深闺寂寞,无人唱和诗文,如今岂不是来了一位闺中良伴吗。

一听之下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,便对他说:「我这裡有个上联—日移竹影像棋局,妳给我对上好吗?」唐寅随即一口答道:「风送花香到画屏。」昭容一听,果然是有文才的。

于是笑逐颜开的望着唐寅问道:「秋月妳果然还懂得画吗?你说那名师,却又是谁呢?」唐寅故意将双眉一皱,作出一副愧欠的态度说:「小姐,说来惭愧,婢子虽然投拜名师,可惜天资不佳,画的不好,说出来有辱师尊名声,我那师傅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苏唐寅唐公子,小姐这儿还挂了他的画呢!」

昭容失声讶道:「啊呀!就是那位吴门才子唐解元吗?他的名气可说是如雷贯耳了,不要说我知道,提起他的名字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、谁人不晓,他的画可称得是希世至宝,不过听说他是惜墨如金,又怎会教妳绘画呢?」

唐寅先放些风声,听到这话心裡暗暗叫好,对于自己如此推崇,那麽想要上她就好办多了,于是依旧放着那惭愧的态度答道:「婢子与唐解元沾些旧亲,住在邻近,他见婢子还算聪慧,一点就通,因此肯教。」

昭容小姐满脸羡慕之色说道:「妳的机缘真好,既然如此,妳倒瞧瞧这幅山水,可是唐解元的真迹?」

唐寅故意做个样子多看了几眼,嘴中一连串喝采道:「好一幅一笔山水,倒是我师傅的笔迹,却不知小姐从那儿得来此珍品?」

昭容小姐道:「这是父执辈长者所赠,我见它工艺非凡,要求父亲给我挂在房中,一则可以朝夕欣赏,二则用来临摩。既然妳是唐解元的弟子,名师出高徒,也请你绘上一幅给我看可好?」

说着便命春桃端正画具,伯虎正欲卖弄文才,于是振作精神,立刻绘成一幅鸳鸯戏水图好求个好采头,虽则着墨不多,然而精神奕奕,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韵,昭容小姐不由得惊喜交集,对着那幅画一看再看,叹羡好一会儿,接着又试他的棋、琴、书法,当然伯虎是样样俱能,件件精通,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,五体投地,差一点就要拜他为师。

看到昭容小姐如此兴奋,一旁的春桃也是万分欣喜,此时天色已晚,昭容小姐便带着二人下楼,同到老夫人房中陪着共进晚餐,饭后母女俩又閒谈了一阵,小姐方始带着春桃秋月回到绣房,吩咐春桃泡了一壶香茗,与秋月谈论了一会儿诗文,方去就寝。

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裡,依小姐的吩咐与春桃同床而睡。伯虎以昭容小姐为主要目标,若是能先让小姐上手,那麽侍婢也就是大餐后的甜点自然就吃到了,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节外生枝,在临睡之前,自然步步小心,刻刻留神,也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绽。他们俩是分两头睡的,伯虎推说自幼不惯脱衣睡,否则就要伤风感冒,因此就连着夹裤向被裡一鑽,曲背弓身的像只龙虾的向裡而睡。

不想他自幼一向安乐享福惯的,没多久就昏昏睡去,去做那春梦去了。唐寅进入陆府中,到了小姐闺房时就一直运着那缩阳为阴的玄功,待他进入睡梦中那玄功就收了,一个翻身仰天躺着,昂昂然怒马腾空,那处女风向鸡就又在那儿摇摆不定了,一会儿指着身边的春桃,一会儿指着绣房中的小姐,彷彿在被子裡藏了隻巨蟒极不安份。

春桃好一阵子独睡惯了,如今卧榻边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,自是睡得不安稳,接近三更时分,更是觉得怎麽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,遂惊醒起来,伸手在被窝裡探着,到底是什麽东西那麽不安份,谁知不探则已,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个摇摆不定的大把柄了。这身旁睡着的秋月,居然是个男子,不由得将她吓得三魂升天、七魄出世,一颗芳心突突乱跳,几乎就要大声惊呼起来。

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,想这男子居然如此大胆,乔装改扮溷入陆府香闺,如果闹出事来罪名不小。然而日间见他如此貌美,文才又是那麽的好,不去上进求那功名却男扮女装溷入闺阁,这到底有何用意,倒应问个分明。

忙掀开被角,披上衣服,摸到桌子边点燃了灯火,然后站在床前隔着被窝将伯虎推醒,板着一张俏脸,正准备向他问话。伯虎正在春梦中与小姐卿卿我我,不想被人推醒坏了好梦,睁眼正待发作骂人时,却看到春桃怒容满面、双眉倒竖的瞪着他,两道目光犹如闪电似的射向自己,彷彿与自己有什麽深仇宿怨似的,不禁吓得个睡意全消。

看到春桃这副模样,伯虎心裡已是明明白白,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,让她发现了秘密,赶紧放下身段,从被窝裡一跃而起,口裡连称姐姐救命,弯着身子双膝着地,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边,打躬作揖个不停。这一招倒慌得春桃连忙将娇躯闪向一旁,见到一个男子这般行状,是又好气、又好笑,一腔怒气先消了大半,退后半步举起纤纤玉手,用食指虚指着唐寅,娇喘吁吁的低声喝问:

「你是何人,敢这样大胆,冒充女子溷入绣阁,这该当何罪?」

唐寅一听到她放低声音喝问,胸中一块大石倒是放下一半,忙将自己是苏州来此的唐伯虎,前日在庙前见到姐姐和妳家小姐都是沉鱼落雁的绝世姿容,一时心神恍惚把持不定,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陆府,想藉此亲近妳家小姐,但求姐姐鑑怜我的一番苦心,帮助小生,将来果然能和妳家小姐共结连理,小生绝不相负,一定将姐姐收入房,与妳终生厮守。

春桃一听,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,她跟随着昭容小姐,唐伯虎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,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、少年高第的美少年,小姐曾这麽说,可惜男女有防,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、应和诗文,如今他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,想他风流文采、大名鼎鼎,居然然来到了这儿,还真正可疑,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,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,想定主意,又向唐寅低声问道:

「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,又有何凭证,若是信口胡言,我可不会饶你。」

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:「奴婢可以改装,姓名可不能假造,白天的画儿你是瞧见的,没听妳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?若是真要凭证,我倒也可以拿一点给妳看看。」

说时,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,送到春桃面前道:

「姐姐请瞧,这就是小生的书画印章,妳总可以相信了吧?」春桃虽也未必认得印章上的篆文,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,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,心中疑云消释之后,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,两片桃腮之上,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红云,轻启朱唇想要说话,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。

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,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,只是这位俊美的风流才子,与小姐入洞房时,将红娘踢出牆,也是无之奈何。边想着一面双眼盈盈的注视唐寅,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,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,这含蓄的模样,更增加她的妩媚可爱。

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,春桃这种娇羞模样,定是芳心默许,于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:「姐姐请勿见疑,小生重情重义。」说罢就立个重誓,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,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。

春桃听到此言,心中窃窃暗喜不已,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:「啍!堂堂解元公不做,不去努力功名前途,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。」

这几句话,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。

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,腰杆也酸了,膝也痛了,脚也麻了,想要站起身来,却是「唉哟」一声,就要后倒的模样,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,,这一片真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,共结同心的想法,可就尽在不言中了。

这时早过三更,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,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神旺盛,但总想要躺下来休息,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,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?只听伯虎说一句,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,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?

对!这个理由正当,于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,伯虎等她睡定,这次选了与她并头睡。

伯虎在春桃背后说:「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,如今怎的和衣而卧,做人应当始终如一,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。」

对!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,「嗯」的嘤咛一声,就算答应了。

于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,先替她脱去了上衣,裡面只有一片抹胸,仅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,随着她均匀的呼吸,微微起伏着,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,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,修长浑圆,让人爱怜。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,春桃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:「你快将灯息了,我们快来睡吧。」

伯虎笑着对她说:「古人说不欺暗室,禀烛夜谈,房裡多了个亮,岂非更是光明磊落。」

对!应当要光明磊落,灯就留着吧,只是伯虎没说的是,他可以不欺暗室,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!

说着也将衣服脱去,睡在春桃身旁,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,去勾动春桃的淫心,这时看倌可要问啦,都躲进被窝裡了,这淫书怎的看啊,更何况那春桃也没认多少字,看起来多吃力啊!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,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。

于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:「姐姐,妳的身上好香啊!」

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,两人肌肤相接,早已失去男女心防,也就任着伯虎调笑回道:

「嗯,你这个人,叫你睡了,还囉嗦个什麽劲,明天还要起个早呢!」

伯虎拉着她的一隻手,笑嘻嘻的说:「姐姐,妳今年几岁啦,有没有看过令妳心动的人呢?」春桃抽回了手,白了他一眼说:「今年十七岁,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!」说完便朝裡面一翻身。

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,体态丰腴,如今她一翻身过去,便越显得曲线毕露,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,像座突起的山丘,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,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:

「姐姐,我刚才被妳一吓就睡不着了,咱们谈谈好麽,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?」

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:「你这个坏胚子,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,怎会给别人看到呢?」

他一面讲,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裡,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,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。

他接着说:「姐姐,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裡,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,姐姐,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,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勐亲个不停,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,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,就像姐姐的一样,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,我一看心裡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,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,摇头摆脑的,跟眼镜蛇一个样儿,姐姐,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?」

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,小裤子也脱了下来,整个人赤裸裸的,让伯虎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。

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,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,说道:「姐姐,那玩意儿在这裡呢。」

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,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,微微扭了一下腰,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:「寅郎,你坏死了,我不要听嘛。」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,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,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,伯虎便继续说:「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,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,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,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,他便抓住张三嫂两隻大奶子,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,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鑽进了她的身体去了,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,到了后来就亲哥哥,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。」

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。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,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,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。

看准了时机,公子又对她说:「姐姐,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,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,姐姐,今儿夜裡,就让我做个丈夫,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?」他说着,另一隻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。

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,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,笑骂道:「你想骗我,我才不要呢?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,娶我为妾,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,怎可乱了规矩,让我走在小姐前面!」

伯虎说:「看妳如此维护妳家小姐,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。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,处女破瓜极为痛处。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,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;若是遇到了那莽夫,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,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,无处学习,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,要是姐姐当真爱护妳家小姐,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,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。」

对!这番言词果然肯切,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,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神,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。于是对着他娇笑说:「唐公子既然这麽多情,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,只是这样帮你,公子要怎样谢我呀?」

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:「就请姐姐吃这个吧!」春桃只是不依,玩笑之间,也算是春桃默允了。

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,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,春意盎然,情慾交织。伯虎将灯火移近床前,慢慢爬到春桃身上,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,已经让他十分内行,先与春桃深情拥吻,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,不停的揉弄,接着嘴儿下滑轻咬着乳房,舌尖抵紧那粒乳儿,吮着吸着,玩过乳头后,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,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。

分开两隻娇嫩的大腿,在白嫩的外阴中间,粉红色的内阴,微微的皱皱摺摺,彷彿一朵盛开的桃花,上面沾着点点露珠,不禁在那花唇,印上一个定情之吻,舔舐一番后,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讚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,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自己,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。

如此的交缠摸索,让两人情慾大炽,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,其热如火,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,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,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,淫水开始缓缓溢出,且是越流越多,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,在慾火上冲之际,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,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,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。

伯虎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,对春桃柔情的说:「姐姐,忍着点,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。」

他的腰慢慢往下沉、往下沉,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,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鑽,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,一针接着一针,最后是无数根针刺,哎啊! 最后不是针刺,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。

「哎哟!」春桃轻声呼痛着:「好寅郎,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,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,好疼哪。」

伯虎说:「姐姐,谁说我不爱妳,正因为我太爱妳了才会这样做呀,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。」

春桃伸手往下一探,啊呀! 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,如今怎麽可能容得下去? 便牢牢握住不放,不让它再进去胡闹。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,一发起脾气来,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,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,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。

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,不能再莽进了,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的绝活儿,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,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,咬住她的香舌儿,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,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,如此一来,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慾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,而且是更为旺盛,卡住阳具的手也鬆了开来,腰儿又开始轻扭了,浪水也又流动了。

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,媚眼也抛了过来,伯虎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,将她腰儿搂紧,暗中一运气,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,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,一下子刺个尽根,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,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,春桃是一个痛、一个惊、一个痒,「啊呀!」一声,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,全身都颤抖了起来。

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,自然也不会客气,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,依常理来看,人是肉做的,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,如今被这麽根大东西塞进去,一开始就疼痛不已,再不停的顶弄,人早就该死了过去,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,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,先是唉唉呼痛,没一刻工夫之后,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,虽然嘴裡还是唉啊个不停,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,先前是疼痛的呼叫,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。

夜越是深沉,远远传来数声犬吠,三更将尽,伯虎仍是勇气百倍,不停的颠倒起伏,两隻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,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,上身微微向前倾,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,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,头大尾束,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,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,又急又快,又勐又狠,连带着那两片娇嫩阴唇,也着一翻一进,发出渍渍、蓬蓬规律的声音,和着床板的吱扎声,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。

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,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,急喘喘的,腿更分得大开,阴户也抛得更急,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,紧紧的裹住根部,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着花心,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。此时春桃心裡可是万分得意,果然亲身试法让这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,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,那麽小姐洞房时也可以如登极乐了。

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、精神百倍,春桃则是初嚐滋味、花径迎宾,浓情蜜意之际两人皆精门稍放。「噢」一声长叹,如春雨洒在桃花瓣一般,伯虎的滴滴阳精落在春桃那处女花心上。伯虎也忙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取那阴元,将阳具抽出后用那白绢巾转去那元阴及元红。打开绢巾,果然上面是点点元红。

啊!这可是伯虎的破处第一砲,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机而成为了新春第二砲,却是比他那狡滑的书僮唐庆要晚了个把个时辰。

稍事温存喘息一番,又是一个提阳勐刺,一个抛阴急迎,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,抽送了一整个更次,两个人洩了又洩,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。

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,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,脸上艳红红的,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。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,休息一阵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,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,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裡,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,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。

伯虎暗想,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,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,还真是极品的处女风向鸡,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,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,绝不流连眼前美色。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,无忧无虑的,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,毫不考虑那后续之事。可怜我这做主人的,却要替它收拾残局,千温存、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,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、反目成仇,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。

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,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着自己看,不禁娇羞笑道:

「你在看什麽?」

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:「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,春桃姐妳真的好美啊。」

春俏心头一甜,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:「你这张嘴还真甜,只是日后可不能负了我啊。」

伯虎笑咪咪的道:「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妳家小姐这段好姻缘,到时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。」

春桃微微一笑道:「这可只能见机行事,小姐是多聪明的人,叫我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办法。」

春桃说时,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,这才觉天已大明,不由得轻叫一声:「啊呀!」连忙吹熄了灯火,对唐寅一笑道:「我们起来晚了,不知不觉已是天明,小姐这时正要起身,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。」

跨下床来,才迈开一步春桃就「唉啊」一声,皱着秀眉蹲了下去,伯虎忙问怎麽回事? 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:「还不是你,说要给你练习破瓜,你却如此的鲁莽不知怜香惜玉。」说完却是脸又一红。

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的陪不是,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好好待她,这春桃才喜孜孜的,由伯虎扶着,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绣楼中。

走过去的一路上,伯虎暗想着,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乱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,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,小姐没上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,取了元红订了鸳盟,这可是一个好兆头,第一砲仗放响了,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,来个饔中捉虌,还怕这昭容小姐往那裡逃,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,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。

昭容小姐起身时,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,不由得急问出了什麽事,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,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。

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的照顾春桃,想必两人相处甚佳,心中十分欣慰,随即称讚秋月懂事,很会照顾人,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「好汉做事好汉当」,自己胯下捅了楼子,不,应当是「捅了处子」,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囉。

因为春桃不舒服,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,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前上晨粧,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粧本领,百般殷勤献媚,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,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。

经过一番巧手,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粧,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,搏得昭容小姐的讚不绝口,夸她的手巧。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,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欢心,心中不但没吃醋,还为他庆幸,一心只替唐寅打算,怎麽能使他露脸,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。

且说昭容小姐梳粧已毕,带着休息够了春桃下楼,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,顺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。看倌会觉得奇怪,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?只因秋月新到陆府中,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,若是带到家大人处,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,那就不好了。

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,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会帮她打扮,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。又说她举止端庄,言语温和,待人友爱,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,春桃也在一旁帮腔。

老夫人听了託异道:「妳把她说得太好了吧,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情。」

昭容小姐立刻回说「一点也不假,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,我这会儿想和她学学画呢。」

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,也不深究,就笑着说:「有人能和妳互相学习也是好的。」

早餐已毕,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绣楼,就要向秋月讨教,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一番。

当春桃准备了画具,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,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布到桌上,昭容小姐顺手取去,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,昭容一看,秀眉儿一皱说:

「好好的一方白绢,用来作画正好,却可惜给几点硃红弄污了。」

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,居然给小姐拿到,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,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,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:

「沾了些硃红也无妨,且看婢子的手段。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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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将那白绢平舖好了,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,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,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裡,品评春桃那娇艳的阴户时,裡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,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,一勾一勒的几笔,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,再上几笔碧绿,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开的桃花。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:

「一束桃花舞春风」

原来这文字裡暗嵌了「春桃」的名儿当作识别,而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、名号桃花仙,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,妙手画就这麽一个好兆头。

一旁的春桃,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,经过情郎的妙手,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,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,顿时放下羞怯的心,浮上来却是甜蜜蜜、喜孜孜的情,拈带微笑、眉目含春。

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,内心十分赞叹,讚道:「真是化腐朽为神奇,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?」

伯虎慢声应道:「只是小姐说这硃红污了白绢,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花,婢子原本的意思,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。」

昭容小姐一听,满口说很好:「好啊,那妳就赶紧将她画上吧。」

伯虎不疾不徐、心平气和的说道:「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,绘画一道最重神韵,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。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,那就是:润笔不丰不绘、心绪不佳不绘、期限不宽不绘、笺纸不佳不绘。如今婢子身为下人,也不敢说东要西的,但若是赶着要绘作,只怕难显神韵。」

昭容一听,知道自己心急了,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,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,再来做画。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,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,即使是成了一个下人了,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,风光得很。

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,凝聚心力,张开眼睛时,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,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,心中顿有领悟,先是一番晕染,接着工笔细描,随着那云鬓秀髮、桃颊樱唇、琼鼻秀耳一一呈现,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,最后则是一勾眉,如那远山含黛;一点睛,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,画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,身着春装,秀髮上金钗玉饰的盘做妇人的高髻,纤纤玉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,说不尽的风华绝代,道不完的神采飞扬。

不知不觉当中,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, 那八美图的第一幅,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。

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,早已是目眩神迷,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之中,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,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版。

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,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,只是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,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,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,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,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,然后再将俏媚的主僕俩双双带入洞房。

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,不知其它才情如何,又问他懂不懂抚琴,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,调和丝弦,按准宫商,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,就弹起来了。初起不过轻挑漫剔,声乐悠柔。一段以后,散泛相错,其声清脆,两段以后,吟揉渐多。至那四五段以后,吟揉渐少,杂以批拂、苍苍凉凉,磊磊落落,下指甚重,声韵繁兴。到了六七八段,间以曼衍,愈转愈清,其调愈逸。

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,对于手法优劣、曲谱自是一听就知。她本会弹十几调琴,所以听得入缀,格外留神。然而这曲儿之巧妙,真是闻所未闻。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、调头,既而便耳中有音,目中无指。久之,耳目俱无,觉得自己的身体,飘飘荡荡,如随长风,浮沉于云霞之际。久之又久,身心俱忘,如醉如梦。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,传来铮铮数声,琴声已息,耳目乃通见闻,人亦警觉回神,于是欠身而起,说道:「此曲妙到极处!与那世俗颇为不同、绝非凡响。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。」

伯虎捏着女声,斯斯文文的回道:「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,师傅说这只是残篇,全谱早已失传。」

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,着实讚叹不已,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,这秋月如此好命,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,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。

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,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,件件精通,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,五体投地,心裡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,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,做他的徒孙也成。她又何尝知道, 面前这位假婢女、真解元,心裡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,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,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。

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,早已是心猿意马,日间与他切磋画技时,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,趁机握着她的玉手;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,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,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。心中真是急切,而时时都在动脑筋,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,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,享受那云雨之乐。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,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,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。

唐伯虎心中所想的,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,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的肥肉,嘴裡却是吃不到,心裡真是痒痒的;到了那黑夜裡,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洩到春桃身上,对这位俏婢而言,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。

这天夜裡,昭容小姐在春桃、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,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裡,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。

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,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,要春桃快些上来。春桃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去,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,男儿的体魄,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,看得颇为动兴。芳心有意上去,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,真个是欲行又止,止而不定。

伯虎催促道:「春桃姐快快上来,有什麽好畏惧的﹖这麽有趣的事,要及时行乐呀,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、滋味更美。」

春桃皱着柳眉道:「寅郎昨日哄我破瓜,揉碎了奴的花心,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,整天都觉得难过,如今还要再来一次,怎不畏惧?」

伯虎嬉笑道:「傻姐姐,没听那俗语说得好,一番生,两番熟,先苦后甘,初次吃苦,苦后才生甜,古云:『否极泰来。』就是这个道理,莫要让这良宵虚度,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,今日再无当初之痛,要是苦也是有限。」

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,又看着那俊脸,一身白花花的肌肤,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,心中也好不动兴。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,用手执着那鞭儿,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,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、且大无比,看得是又惊又爱。半行半止的,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,在上面左挨右靠、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许久,迟迟不肯令它插入。

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,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,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,往下一压,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,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。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,有那津液润滑,似是不大痛楚,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。

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,胀满那花房,汤烘琼室,春桃得到滋味,先慢慢揉起,然后转为活泼,加强纵深、开拓境界,也无昨日痛苦,转有今日妙美,那细腰儿往前退后,俏臀儿左挪右移,口中淫哼啧啧称妙,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。淫哼浪语道:「奴莫非已不在人世,这会像是身在浮云,好美﹗好美﹗」

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,适兴怡情,于是大展雄具,攻进顶刺。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,一阵酥一阵麻,四肢颤抖、阴津横流,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,春桃终于玉山颓、金莲软的跌下征骑。

伯虎仍是兴动情浓,让那软倒的春桃,傍鸳枕仰卧在裀褥,伯虎俯就肌肤,纵体侵娇姿。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,伯虎神鞭直挥蜜穴。春桃嗳哟一声,鞭儿又投入牝户。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,挨靠菽乳酥胸。

春桃感知巨阳火暖,兴焰情炽。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,而身下阳具在玉户之内,自动鑽伸缩进、剌笃乱吮。点点如禽啄食,下下如蛇吐舌。春桃浑体难支,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,美的身颤柳腰酥。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,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,在春桃牝内,东捣西撞,耸抽挑顶,弄得春桃魂飞半天,身在浮云,气喘嘘嘘,双眸紧闭,口内淫言俏语不停。

两人在这暖暖卧房,被中翻淫浪,牝内涌波涛;丢之无数次,昏迷两三遭。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,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,一缩一伸,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。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,难得今日美快,春桃乐融融的浪道:

「俏冤家,前番共寝,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。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,快快抽出来,待奴看一看,是怎的样﹖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。」

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:「小亲亲,你爱上了我的好,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,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。」

春桃不依道:「好寅郎,我的亲亲小爷爷,你莫要装腔做势了,给奴看看嘛。」

伯虎口中呵呵一笑。将身一扭,神鞭已出。春桃用手一探,粗粗长长,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,嗳哟一声:

「这件好东西,昨日已很是长大,怎麽今日还更是雄伟。好神奇﹗好神奇﹗快盖上被褥,可别冻坏了它。」

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,全身尽入至根,间不容髮。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鑽乱点,热烙之美,真是妙不可言。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,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、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。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,就收下一口气,将那春桃拥在怀中,两人并枕而枕,此时已近四鼓。正是:

祭出展缩灵龟法,战倒春娇百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