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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16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(淫蜜涓滴、精如涌泉)
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,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,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,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,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,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,令她稍稍惊魂甫定,便将双手放下,无力的说了声:「不要...」
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鑑赏中惊醒,那肯听她的「不要」?「女人说不要就是要,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勐要」,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,他跨上床榻,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「还说不要?既然爱我的人,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?」
「更何况,」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,「小生摸也摸了,看也看了...难道妳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?」语音一落,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。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。
月琴一听伯虎这话,想也对呀,都给她摸了、看了,以后就跟定他吧。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,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,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、言语诱惑,于是便放开心怀,享受伯虎宠爱。
伯虎嘴唇下滑,吻过下颏,再到玉颈、秀肩,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;还真是特别哩,就算是仰躺在那儿,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,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,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。
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,在在都是如此舒爽,先前的惊慌羞怯,都已烟消云散,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。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,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,舌儿顶动时,月琴浑身一颤,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:「嗯!哦!公子……好痒!」
月琴只见过村裡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,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,十分幸福温馨,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,喂他、逗弄他时一定很有趣。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,感觉居然这样美好,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后枕,快意得微挺起胸膛,彷彿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。
月琴美得挺腰摆臀,用手抓起床巾咬住,连声嘤嘤呻吟,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俐落,变得婉转柔美、动人心弦。
伯虎含住美乳,吃得啧啧有声,舐了这颗樱桃,又去舔另一颗,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,轮流放在口裡的一对宝儿,已是万般难以割捨,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,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,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,同时将身子往下移,吻过平滑小肚子,轻舐芳脐一下,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。
月琴胯间妙物,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,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闢不已,流出不少淫津,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舐去。
月琴感到他的举动,一痒一惊,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,颤声道:「啊!好痒,羞死人了……不能动……不要看」
伯虎才舔了一下嚐了点滋味,还没看清楚那美景,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,心急的恳求道:「乖月琴、行行好,让小生看看、模模,有什麽好羞的。」
月琴固执摇摇头道:「非礼勿视,那裡怎能随便让人看、让人摸……」
哦,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,好吧,且待小生来讲讲理:
「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,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,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,可不是随便乱来,怎的不可看?」
「可是人家听说,春宵一夜值千金,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裡,摸黑做,怎麽可能看得到,自然是不会看到。」月琴嘴硬之后,双手摀得更紧了。
「别忘了洞房花烛,可是点了蜡烛啊,还是可以看...」伯虎说完后一想,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,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,那后面可就玩不下去了。
由于这些日子裡,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,这春暖花开季节,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交配,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:
「更何况,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,妳家裡养了隻狗狗小白,那配种之时,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、嗅嗅这雌犬牝户,这看得中意、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,所以说看赏牝户、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,妳久居农家,难道不知这道理吗?」
月琴一想,的确家裡的狗狗配种之际,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,想必是又看又闻的,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,那原本紧摀着的双手不自觉的就鬆开了。
伯虎倒是聪明,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,人却往床头爬去,双眼盯着月琴的一双杏眼儿,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,轻握于自己掌心中,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,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,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。由于月琴用手摀过阴户,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,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,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。
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,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,挺肮髒的,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麽爱自己,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,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。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,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,也有意无意的鬆开了。
伯虎对她会心一笑,轻吻芳唇一下,又将头往下,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,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,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,好美的一朵鲜花儿:
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,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,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,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。有趣的是,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,彷彿迎风摇曳,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,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。
「啊……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,都已是这般湿了!」伯虎边说边紧盯着这个美人洞,当真越看越美,又说了一句「迷死人了……」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,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。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、骗死人的利嘴,一旦黏上了这玉户,只能发出咕噜的讚美,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麽话,似乎集中全部精力,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。
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,挑逗着在肉缝上,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,身体不断的扭动,肌肤染成一片通红,玉体变得热烘烘的。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。
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,技巧十分纯熟,捲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,转一圈后再抽回舔吮一番,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,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裡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。
「噢,怎会摸到那儿,不行哩,…好爽喔!啊,啊..」被玩弄着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,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,浑身难过而扭动,嘴裡竟然洩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。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,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。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,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。
肉体纠缠、真情交流,怜惜、爱慕,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。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,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。
抬起身来,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,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,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,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,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,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,不停地叫阵喊战。
月琴全身酥软。心头似小鹿顶撞,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、奇痒无此,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,喘气地诉说:「柯仁哥哥…,你要温柔些…」
微微吸了一口气,就在女郎玉体、芳心都觉得空虚,需要实体填入时;一霎那,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,勐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,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。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,心里明白是时候了。急忙紧咬牙根,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,轻轻地往上一提。
「滋……」
「啊──。」一声哀鸣,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,眼角流下晶莹泪珠。
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,然后细心地,不敢大意,进两分、退一分,徐徐有緻,没有一点的试探,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,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。他深知,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,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。
果真是熟能生巧,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,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、愉悦恍惚之境,口里不住地叫着:「哎呀,亲哥哥,柯仁哥哥……奴家,奴家爽……爽死了…你的……你那……那……那……。」
「销魂鞭!」月琴「那、那」个半天,讲不出口的名称,伯虎帮他续了。
「对、对,那美妙、迷人…乐煞人的销魂鞭,在奴家里…面…哎呀…好好…好美啊………哎…」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,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讚美词。
农家女的爽直,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,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,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,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,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,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。
伯虎挥军直进,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,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。虎豹灵龟直抵花心,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。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,此时应着伯虎之抽插,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,爽得茎上的虎纹、豹斑,不停的抖动。月琴轻摆着腰枝,又淫叫:
「…好美……天下间,真的有……有这等美事……柯仁哥哥…奴家的心……好爽、好爽……奴家…美死了……哎呀,呀……」
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,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,和破瓜的血水溷流着,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。不禁让他想起来,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,今日淋了一头水,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,还与这水真有缘,不觉「噗嗤!」一声乐得笑出来。
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,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。却听到伯虎,充满感情的声音说:「月琴妹子,妳实在太美,太好了,我俩真是太有缘了。」
「哼!才不信你的话。」月琴姑娘撒娇着。
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。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:「妳呀,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,我还来不及回报,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,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!」
「嗯-,你取笑我。」脸更羞红的撒娇了。
「月琴姑娘对小生这麽好,真是无以为报,小生这厢儿努力些,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妳好啦!」
「呸!好难听。」
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,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,这种番取笑,如同打情骂俏一样,愈肉麻、愈露骨语言、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。伯虎也知道,对这率直的姑娘,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,她也不会着恼,趣味多多哩。
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,感到一阵阵陶然,怜爱地说:「好妹妹,小生深爱的琴妹,我那鞭儿在裡面实在太舒服了,真是妙啊…」
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,也是一阵的感动,努力的回应道:「唔…我不知道…忍不住了。奴家……美死了…天可怜见,可怜我…哎呀,好哥哥…」
「琴妹妹,小生也是爱死妳了。」
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,伯虎一翻一扰,一深一浅,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,于是加紧抽送。
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「啊-啊!太爽了!...不行了!」玉体向后弯曲,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「啊-」的尖叫,花心一开,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,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,突然间,月琴脑中一片空白,全身彷彿漂浮在虚空裡。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,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。
几乎是同时,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热腾胜阳精,如同那涌泉一般,一鼓脑冲入了花房,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。
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,花房中一粒淼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,也因而生成。
伯虎随即运起玄功,将虎豹鞭儿抽出,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,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,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,让那暖呼呼的浪水,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。伯虎再度插入时,月琴也攸然转回魂。
「柯仁哥哥!这辈子,奴家都跟定你了…」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,颇有深意说道。
伯虎也感性回道:「琴妹!小生会一辈子疼爱妳的!」
两人紧紧互拥,互相倾诉,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。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7(偷情男女、密议私奔)
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,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,两人同时感到腹飢,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,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。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,小俩口一致认为,彼此相爱,就如那老鼠爱大米,两者应并重,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。
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,田家女果然耐操,才破瓜而已,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奕奕,但是神色自若,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。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湿衣也晾乾了,便取来换好衣服。
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,流满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,说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,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,说是那条在「柯人哥哥」的命根子上擦抹过,最有意义〔注一〕。
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,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,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,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。于是一脸不捨的将藏在裡衣中,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,在绢巾上嗅一嗅、亲一亲,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:
「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,可要收好囉!」月琴含羞点点头,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。
月琴自在房裡取着火种,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,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,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,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,精于庖厨,每饭一蔬多出奇想,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,今日为着情郎,虽然时间仓促,仍是以那巧手慧心,将那菜圃蔬果瓜茄,做出一番佳餚,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,赞不绝口。
两人情投意合、亲爱无尽,吃过了饭,便又回闺房,合衣相偎相抱、情话绵绵说个不休,直到天色渐晚,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,就要伯虎先回去,明日再来。
伯虎离开之时,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,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,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,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,要月琴勿担心。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,推想这「柯仁」应非等閒,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,于是心裡喜滋滋的,同时暗地裡也打了个主意,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,也可以要求这位「柯仁」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。
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「柯仁」哥哥用情至深,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,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麽时机,将真相大白,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。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,又奸了她的芳心,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,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。
隔了一日,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,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、眉目含春的等在竹篱内,见到伯虎过来,便急急的靠近,在他耳边低语道:
「父亲、哥哥都去田裡了,母亲在房裡做针线活儿,一时间不会叫我,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。」
于是就牵着他的手,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,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,这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裡,就只有他俩人了,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,绿意盎然,真是外面看不见裡面,裡面也看不见外面。走到了最裡面的转角,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:
「柯仁哥哥,真是想死奴家了,奴家整个夜裡都在想你的好哩。」
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,再加上软玉温香、款款柔情,真是说不出来的好。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,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,倒有些不合算,还是明天再说吧!
两人偎在一起,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,总是月琴说得多,伯虎回应的少,伯虎的手儿也不閒着,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,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,两人摸得有趣,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。
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,大手一伸鑽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,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,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祕密,脸上昇起一片红云,伯虎也不取笑,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,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,意乱情迷中什麽闺女的矜持、女人的羞涩,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!斜斜抱住伯虎,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伯虎的手指,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!
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,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,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,人站着的时候,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,既然看不清楚的话,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,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,用手扳开月琴下体,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,开始口舌并用,不仅是在花瓣上,连那股沟中紧缩肮髒的所在都舔挑亲吻!
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、二回熟了,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,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,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,低头下看,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,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,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,便面泛红潮、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!
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麽羞涩矜持之顾忌,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,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。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,口裡率直无忌的田家女,平时练就的快嘴,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,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砲,清脆悦耳。
被舔着舐着,感到身体一麻,仰头一声长吟,两隻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,动情的自摸自揉,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,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,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,及见到胯下伯虎舐阴之淫靡景色,便激得洩了身子!
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,没多久她就回神了,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,便温柔的轻启樱唇,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舐乾。接着红着脸,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,虎豹鞭儿应声而出。
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,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,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,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脣间,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、吮吸着,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,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。
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,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,一张小嘴二隻玉手十根纤指,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,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,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!伯虎心想,这麽会说话的娘们,舌儿果然是灵巧,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,享受着月琴的服侍!
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,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,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,也与伯虎先前一样,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。骤然遭袭,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,顺着嵴骨直冲脑门,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!
伯虎心想,若非自己玄功护体,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。嘿!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,将这一手独龙鑽使得如此老道?!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,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!
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,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,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,身体前弯,将衣裙上撩,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,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。在他用力的抚按下,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澹澹的晕红,显得越发诱人。
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。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。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。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,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,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,也就默默承受。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,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,不禁羞怯起来。
「手不要,不要用手...」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,并微微收紧两腿,把整个臀部提高。
「呵呵,好,不用手...」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,环住那水蛇腰,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,挺起凶器勐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。
出身于农家,平日看惯了猫、狗、猪、牛配种,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,于是完全没有抗拒,便配合起伯虎,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。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,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。
这满眼叶儿浓绿、花朵鲜黄,清凉爽快的瓜圃中,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,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,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,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,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,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,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!紧握着瓜架的双手,令她不致于倒下。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小白阳精,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。
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,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,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,才让月琴回过神来。才稍清醒,月琴勐的一抱伯虎,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,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,嘴裡「亲亲、哥哥、乖乖、情郎」叫个不休,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。
春风一度,果然一扫相思之苦,月琴怕母亲找她,便速速收拾一下,整好衣裙,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,便将伯虎偷偷送出。
接连数日,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,每日时间一到,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,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。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,看是要到那儿欢好,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,今日就到柴房裡抽插,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,几乎都是以天为幕、以地为蓆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。
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,门前道路行人稀少,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。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,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,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,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,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,整张脸都春风得意。
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、乐而忘忧,只顾着天天和那「柯仁」哥哥的鞭儿插弄,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。这些日子来由父、母亲的口中探出,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,日日放在口中称讚不已,因此要这「柯仁」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。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,预备要和那「柯仁」哥哥私奔,一走了之。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嚐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。
然而这私奔计画成功关键,就在于「柯仁」哥哥对她的感情,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,让「柯仁」哥哥身心俱爽、爱她不过,每每情浓之际,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。而伯虎在这时候,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,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,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。对于伯虎而言,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,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;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「柯仁」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。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8(绿巾诅咒、真相大白)
该来的还是来了,这天午时过后,见到一位大鬍子踱着八字步,带着僕从及礼物,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,躲在闺房裡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,得知这大鬍子的近视眼,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,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麽魔,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、财迷都搅在一起,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?
可笑的是,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,沉溺于与「柯仁」哥哥的情爱之中,与他缠绵交欢、死命抽插之时,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?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性,这后天之道德礼法,在那真情到来之时,总是约束不来的。
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,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,订了迎娶之日,内心十分的无奈,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,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裡去办嫁粧。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,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裡,自己准备这一天与「柯仁」哥哥做摊牌,以谈妥私奔之事。
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,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,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言不发,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,将他推倒在床,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,然后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,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,想要用花房中的爽乐,麻痺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。
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,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,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下聘,而且已择吉迎娶,「柯仁」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,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,也要约好如何逃离。于是伯虎告诉月琴,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,在这段时间内,一定为妥善安排。
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裡稍安,此时两人情浓,又做出许多好事。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,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,不禁怒气横生,一面干着身下的「柯仁」哥哥,嘴裡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,又温柔、又体贴、文采又好;一面嘴裡骂着那「臭唐伯虎、死唐伯虎、贱唐伯虎、短命唐伯虎」「花痴、淫贼、烂人」的叫个不休,还放出泼辣相说道:
「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,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,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!呣──」结果在说这句话时,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,勐得向上一顶,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,身子一阵僵直,就洩了身子了。
洩身后身子一软,娇躯倒在伯虎身上,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帕子,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,竟然就鬆了开来,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,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,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「绿头巾」
伯虎在月琴身下,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,一面听月琴浪叫那「客人哥哥」有多好,多妙,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「唐伯虎」有多贱、多烂,最后的诅咒还真灵,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,心中真是哭笑不得。
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,自己从来没经历过,还真是邪门呢;先前只听说被强奸的女子,会不屈服的边被操,边骂侵犯自己的採花贼。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,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,然而仍是破口大骂,只怪早先不说明白,如今误会那麽多,也是自做自受。不过俗语说「打是情、骂是爱」,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。
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洩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,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格,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,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,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,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滴滴阳精,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,灰熘熘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。
月琴这一次的套弄,嘴裡不乾不淨唸个不休,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鬆,干起事来可真是捨死忘生,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勐套,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,脱力得晕睡过去!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,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怀。
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隻的一声吆喝,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,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,月琴突然一惊而起,知道是家人回来了,急急推着伯虎起身穿上衣裳,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。
怎知先前用力过度,又是心慌,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,倒是伯虎下床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,说了一声:「男子汉大丈夫,藏什麽藏。」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,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。
月琴吓得不得了,这衣服还没身好,也拦他不住,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,会发生什麽事儿,越急手越抖,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,再急忙到粧台前将满头散髮重新结好,赶着走到正厅,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,见到厅裡的人满面惊奇,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,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,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,并挡在伯虎面前,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。
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,则热络得不得了,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,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,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,绕过月琴,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问暖。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「柯仁」是「贤婿」整个人都呆住了,难道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,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,怎麽会呢?
可是,又怎麽不会呢?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,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,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,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?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「柯仁」情郎竟然就是伯虎。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,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...「啊!」突然发出一声尖呼,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,飞也似的逃回闺房。
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,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,今日怎麽会这样的小家子气。伯虎随即诈称,自己进来时,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,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,月琴倒是大方接待,两人颇谈得来。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,有些害臊了,就跑了进去。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,皆乐得呵呵大笑。
奇怪?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粧,怎的才半天不到,就转回来了?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,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,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,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,今日得閒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,蒋翁便将要去城裡办嫁粧之事告知这位贤婿。
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粧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,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,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,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行了。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「朋友」处「办事」,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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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「朋友」在床上「办事」后,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人。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,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粧,因此颇为熟练,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,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。
既然贤婿上门,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,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,月琴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,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,连看都不敢看。
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,那蒋老丈、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,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,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唸够的田舍郎,则故做斯文拘谨坐在一旁,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。
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麽多规矩,男女较不设防,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,蒋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、闹不嫁,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,藉故有事离开,顺便拉走儿子,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。
待所有人都离开了,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,喜极而泣,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,这才破啼为笑。
此时家人皆在左近,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,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之白绢巾,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,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,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。
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,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,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。
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,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,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,唐寅自然不敢怠慢,将那白绢平舖好了。
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,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,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,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,鲜红色花唇,翻出雪白外阴,状似蝴蝶兰的模样,于是就有了个灵感,一勾一勒的几笔,再画上枝叶,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,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,着些墨画了叶片,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,画成了一盆蝴蝶兰。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:
「明月当空,琴韵独具」
这文字除了内嵌「月琴」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。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。
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,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,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,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,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,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,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,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,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,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,现出一对梨涡,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:「这样就画好啦?」
伯虎呵呵一笑道:「那可还没完呢,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,终究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!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。」月琴听他这麽一说,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,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。
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、好让那心平气和,张开眼睛时,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,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,心中顿有领悟:
先是以澹墨烘染,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,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,上面置着一张瑶琴,以及那盆兰花。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,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髮,再慢慢工笔细描,随着桃颊樱唇、鼻隆眉黛一一呈现,画中身着晚装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,粉颈半露,体细肌芳,秀髮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,双目轻闭,面容肃穆,双手拈着一柱清香。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,对着清空明月,虔诚礼拜,说不尽的满心期盼、道不完的柔情宿愿。
一番精心描绘之后,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,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。
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「美女拜月图」?若说他与月琴相会,几乎都在日间,这画却是夜景,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。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肤色较黑,画在夜裡不会显其黑,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,也是在夜间,至于琴呢?现在不会,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。
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,内心着实讚叹不已,那聪明伶俐的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,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,那副贵夫人的样子,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,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,一心只想与这个多情郎,早日成亲天天快活。
既然画具都是现成,伯虎又是心情大好,乾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,于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,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、十分开怀,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。以一个时辰时间,将这一幅山水绘好,题了一首诗:
「独木桥边倚树根,古藤阴里啸王孙;
白云红树知多少,鸡犬人家自一村。
落了款,取出怀中印章,盖了一个朱红小印,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功告成了。
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、提完诗,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,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,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,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。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个吻时,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,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,说家裡有人,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,不急于一时之欢。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烛之前,就不要再来了,以免人家说閒话。
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,又是有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时,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,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,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,果然是女人心、海底针,颇难逆料。
所幸在这几日裡,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,也不致于让自己有喉急之感,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,倒也需要积极物色,月琴要别再来,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。
当画绘好之后,请那躲在角落裡,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,一同来看画,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,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俩口在一起,也是有点试探的味道,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,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,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!
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,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,完成这第七美的追求,预备向那八美挺进。